当前位置:走进德成 > 专家观点

口述历史的古今之辨 原创 德成智库 北京德成智库

发布日期:2023-07-02 来源: 作者:北京德成经济研究院 加入收藏

首先说历史古今之辨,口说历史,用这么一个词可能是我的一个原创,用个“口”说历史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?就是说用语言来传递历史,用语言来传递历史的这么一种形式,我把它称为“口说历史”,用它来区别于口述历史。为什么要区别?
因为在下面我得说关于“口述历史”这么一个概念,其实它是包含两个概念,不是一个概念的,所以我就用“口说历史”这么一个把它作为一个总的概念来说的,口述历史有很多种说法。

 最早的说法就是说这个口述历史是最古老的历史

你看口述历史最古老的历史,这样的一种观点的人还很多。我想说我们的唐德刚先生,唐德刚先生是中国近代史的一个大家,他是20世纪50年代在美国哥伦比亚中国口述历史学部最早的两个全职研究员之一,他写好多口述史的这么一些口述史的著作,应该算是我国口述史学的鼻祖。
你看口述史学的鼻祖,这个是我对口述历史的这么一个认识,应该说首先是看他的书才知道的口述历史。
那么他怎么说,他认为口述历史至少有两三千年的历史,他说历史长得很,为什么?他说孔子编的《春秋》;司马迁编的《史记》,其实它记载到哪里去了,它记载到了三皇五帝去了,但是三皇五帝那个时候是没有文字的,中国的文字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是吧?怎么会有三皇五帝的意思对吧?那么这些历史都是传说的口述的历史,由此,他说有两三千年的历史,这是他的观点。
然后唐纳德·里奇这么一个人,是美国口述历史的一个泰斗级的人物,他承认美国参议院历史办公室的历史学家,美国口述历史协会的主席,他写过很多作文,关于口述历史他写过很多本书。其实现在我们中国的关于口述历史的一些理论,受他的影响是最深的。而且他也这样说,口述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中国的周朝。他说从那个时候就有,然后过了几个世纪以后才有希罗多德、修昔底德等这样一些古希腊烈水月亮,他们在依据的史料当中,也有很多都是通过传说,都是通过传说对吧?通过他的访谈、见闻、小说编写的这种历史,所以他就说口述历史也是很长的,这是一种观点。
 另一种观点说口述历史的他很年轻
年轻到一种什么程度?到现在为止,我们的口述历史,它还没有成为一个真正的学科。他什么时候开始的?从1948年开始,是由第二轮论文时,亚伦·芮文斯这个教授在哥伦比亚创建了口述历史研究室,也就是一个很小的机构研究室,但是他们认为这么一个口述历史研究史,就是现代口述历史学诞生的标志,并且几乎是一致认为他是口述历史之父,这么一个观点,非常吊诡的事情是什么?
这个观点在很多历史学家当中他是同时认可的,他既认可他是口述历史,是一个历史悠久的,又认可了口述历史是1948年开始有的。
这里面就形成了一个悖论,那么这个悖论怎么来解决它的?我们说其实你就是要搞清楚。1948年以前和1948年以后对吧?这样的口述历史它有什么区别。你把这两个东西说清楚了,你才能知道它的历史究竟有多长,那么你说没有区别,那么它的历史就有3000年,你说它有区别,那么就得把区别把这个说清楚。

我认为其实对过去以传说、神话为主体的这样的一种口述历史,应该命名为“口传历史”。那口传的口口相传它叫“口传历史”,而以现代以当事人轻易认为主体的口述历史才应该称为“口述历史”,这就是我的一个观点。
那么人力资源问了,那么你说他们的区别表现在哪些方面呢?我说它的区别表现:

第一口传历史是间接的,口述历史是直接的,一个是“传”,一个是“述”,这是本质的“述”。

第二口述历史它离事件发生的时间较近,口传历史口述的口传历史时间很远。这样他们之间的这种可信度,他们的可信度是有区别的。

第三口传历史反映的主体是帝王将相和各类英雄,口述历史反映的主体是个人人物和普通老百姓。

第四就是口传历史靠的是口耳相传,笔墨记载,口述历史靠面对面的采访谈、录音录像,两者采用的技术手段是差别很大的,获取的信息量的差别也是很大的。

比如我们说的第一个特点,口传历史是间接的和专利实施,建立他讲述的故事不是当事人的故事,而是很早以前的故事。
你看我们《史记》里面有很多这类的一些东西,你比如说陈胜是城市世家,是吧?好像是城市记载这个城市的这么一个故事,是吧?这都是家喻户晓,讲的都是他当年在田埂上叹息,讲什么苟富贵无相望,那么将它的整个的那一个那个故事,包括后来这个故事流传下来,它肯定不是文字,因为当年不可能有文字去记载一个龙女。
他不可能记载一个龙女,他是什么时候,他至少就是说他后来当了王起义以后,这样他可能就有一些老乡,就有那么一些文人了,就会去把他的那样的一些东西来进行这样的一种流传或者编撰,这样通过几个转述,最后才可能到司马迁这来,再不能到市场竞争,所以这是口传,它一般都是“间谍”,他都是见解,这都是经过了好几代的见解才过来的,但是口述历史他一定就是自己讲他自己经历的是吧?充其量你要的也就是说我听我爹讲的,然后他充钱的可以带,但是他爹也是亲身经历,他一定是听了亲身经历了讲的东西,这样的才叫口述,对吧?
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,口述历史史料它是历史事件当中真正的是第一手资料,我们在搞对口述历史和价值评判的时候,我们就强调一个什么?就是口述历史它有一个第一手之类,第二手之类,我们尽量的搞研究,一定要用第一手资料,在没有律所之类的状况,才可能用第二小项。

第二个口传历史离他的事件发生的时间很远的,口述历史它的时间是很近的,因此就是说“传”和“述”可信度有很大的区别。

你比如说我们《荷马史诗》,《荷马史诗》反映的战争是公元前12世纪,荷马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呢?是公元前9世纪到8世纪的人,也就是说是过了三四百年以后河马才出生,出生了以后,它是根据当年的战争,人们的一些诗歌,就是各类表演形式来讲述这么一个故事的东西,他就把它进行了一个编辑,他是怎么编辑,他有那么多东西,他就把它编成一个完整的故事,这就是河马,但是河马他是个盲人。他就用唱,就是以这样一种唱的方式进行这样的一种传说。
又过了300年,大约人们才把他的这个东西用文字把它给记载了下来。又过去了300年,300年以后文字记载下来以后,再编成《荷马史诗》,编成这两本《荷马史诗》的时候是什么?大约又过了快300年,者就是编成完整的这么一个《河马史诗》,那么花了多长时间?前后1000年,一千年以后才有这么一个东西,但是它是这么一个概念。所以它是很远的。但是我们的口述历史是什么?都是那些历史事件的经历者,他讲的,那么也就是说他还在试他讲的那些事情,所以这就是第二个区别。
第三个区别叫做口传历史反映的主体是帝王将相和各类英雄。
这个我们还是可以以《荷马史诗》来看,其实他那个故事里面反映的都是王子、国王、英雄、美女,是吧?而且由于他们在口传当中不断的去编,在编的过程当中他可能就会变成神话。
所以我们的很多的神话其实都是从口传历史慢慢变过来的,我们有很多的神话。其实是人们在添盐加醋的过程当中把它给形成,但是我们口述历史不同,我们的口述历史它主要对历史事件的亲历者的一种采访,那么这样的一种采访他有他的,你根据你不同的课题,他就是不同的人物,甚至有很多很多都是非常普通的老百姓。我们有的口述历史,有好几本口述历史,它反映的是什么?深山里面的富人,还有反映了在深山里面的土地,不是中医叫统一,他们也应该算是中医是吧?但是它现在统一有他们民族的一些旧事,说不是汉民族,是他民族的对吧?这样的一些医生,把这样的一些东西,比如说它应该反映的这个东西是各类人物,是事件的个人人物,而不像我们现在的历史,比如说我们也说我们反映了历史是人民创造的是吧?但是我们的历史哪里看得到人民对不对?看不到人民,对吧?你看到全是英雄,全是领袖对不对?但是口述历史他看的这样的一些普普通通的,包括我们村史是吧?村史是民村里面的农民,他讲的就是主人公,这是第三点不同。

第四点不同就是口传历史,它靠的是口耳相传,笔墨记载,口述历史是靠面对面的访谈,他们之间运用的这种手段技术是不同的。我们说你用笔记载,其实它会遗漏很多的信息,会遗漏很多的信息。

第一是因为你的笔和人家讲的,通常你是不可能全记下来的,通常你的速度,没有人家说话快是吧?记不下来的。

第二个就是我们通常在这种状况下,我们只记那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,包括老师讲课,我们也是这样的对吧?我们就觉得感兴趣的重点我们才记,其他的我们是不会记的。

第三点就是说他用笔记的时候,他不可能去把你的一些感情色彩给记下来。那么面部表情是不是你的欢笑,你的沮丧,是不是这些东西我是记不下来的。

第四就是说他们的这些即使是采访的,即使是采访能力,包括什么司马迁,修昔底德他们都有这样的一种采访,但是这些采访他们只是作为自己要写书的时候用的,而我们口述使他得到的不是这样的,不是为自己写书用语。

他是怎么样的呢?

第一,他运用的手段是录音录像。

第二个他是可以把这些东西像图书一样把它给保存,保存下来以后别人是可以查阅的,所以说他们这些东西它是公共的,它是开放的。这讲的是这样一个问题,口说历史它有两种形态,一个是要口传历史,它是一种传统形式。而口述历史它是一种现代形式,两者不能混为一谈。

口述历史是随着新技术,尤其是信息技术的迅速发展而发展起来的一门新型的学科。要认清这一点,我们才能拓展我们的合作公司,这是我讲的第一个观点。


德成动态